來到《第44個孩子》三部曲最後一本,今次不再在蘇聯,故事場地主要在阿富汗和美國。
來到第三集,李奧依然是那麼可憐,今集還失去了精神支柱瑞莎,陷害他們的,基本上就是美蘇兩大國,那個時期的美國其實一樣醜陋(現在都是嗎?),只要一與國家安全有關,多不公義的事也會發生。其實我估現在是有進步,因為資訊透明多了,政府不敢太胡來,不過底子裡依然是所謂國家安全大晒。
對這三本書,感覺只是一般,是可看的,不過看來太像故事,感動不到骨子裡。
Title: 連續殺人犯還在外面 Author: 清水潔 Publisher: 獨步文化 Release Date: 2019-8 Pages: 400 香港仍處於水深火熱中,看這本書會令我問,為甚麼警察這種職業,有這麼大的機會變質? 就像清水潔上一本作品《被殺了三次的女孩》,本作也是作者以第一人稱,記者這個身分的偵查報道,所謂故事其實是真實發生的案件,作者因為要做一個想「推動日本」的電視節目,想找一些懸案想報道,在找資料途中,發現了東北地區栃木縣和群馬縣相接不到十公里範圍內,在二十多年間發生了五件女童誘拐失踪案,其中四件已發現屍體,犯案手法類似,但因是跨縣的案件,分別由兩個縣的警方追查,並沒有列為連續殺人案,而且其中一案已捉到「兇手」。 但作者偵查期間,深入走訪現場,翻查資料,逐一找出受害人家屬、目擊者等訪問,發現真兇應另有其人,所謂兇手只是警察用種種手法去令他成為兇手,作者將相關調查製成電視節目,終於引起關注,最後洗清了「兇手」的嫌疑。 但這件案件還未完結,警方及檢方雖然認了捉錯人,但為了其他錯誤不被揭發和質疑,即使作者指出可能的疑犯,但警方依然放軟手腳,不去捉拿真兇,所以便有《連續殺人犯還在外面》這本書。 看見警察為了破案,用盡種種手段,強逼自己認定的疑犯認罪,忽視指向其他疑兇的證據,採納非常薄弱的環境證供,完全顯示:如果權力沒有受到監管和約束就一定會濫權! 這就是今天香港的情況!多得清水潔這位記者一再在現場尋求真相,面對整個警察系統和檢方,雖然孤軍作戰依然盡力揭開真相,撕開警謊的謊言!亦對今天在香港各區努力報道真相的記者致敬!
Title: 蹺蹺板怪物 Author: 伊坂幸太郎 Publisher: 獨步文化 Release Date: 2020-1 Pages: 388 這本書分開兩個故事,基本上兩者有一定關係,但看作者後記和後面的說明,可知這兩個故事只是整個大型計劃中的兩個組成部分。這個大型計劃是日本文藝雜誌《小說BOC》的創刊企畫,共有8組作家共9個故事,故事背景由原始到近未來,主題是「人與人之間的對立」,以海族和山族注定對立為前設的故事,伊坂一人寫了兩個故事,分別是昭和泡沫經濟時期和近未來。 很奇怪有趣的設定,伊坂也用其獨有的風格,舖陳了兩個很獨特的故事,第一個是講婆媳對立,但媳婦竟然是前特務人員!善於控制情緒具各種說話技巧的媳婦,也總是忍不住和婆婆吵起來,故事發展相當有趣。充滿伊坂莫名其妙的喜感和溫暖感覺。 第二個故事是有關要消滅AI的故事,無端又引入了前面故事的人物,人和人之間的對立,真的是社會進步的原因嗎? 希望可以找到這個企畫其他作品看看。
Title: 故事的結局 Author: 湊佳苗 湊佳苗的作品都很喜歡玩特別的結構,像以往來書信來說故事,不同人說自己的故事之類,今次簡直是奇玩大爆發。 首先先說一個故事的開頭:一個住在被山環繞的小村落女孩,自小愛幻想,受朋友影響寫起小說來,沒想過以此為職業,正當與男友快要結婚時,突然有機會去東京跟著名小說家學習,家人男友反對⋯⋯故事就此打住,然後就是記錄這個故事的一叠原稿,在北海道和個旅人間輾轉流傳,不同人為此故事寫下不同的結局。 很有趣的結構,各個短篇的主角有不同的經歷,因不同原因,一個人在北海道旅遊,方法各有不同,坐船、自駕、踏單車、坐公車等,有和腹中BB遊歷、有人為告別夢想,每人的價值觀不同,所以對同一件事,各自有自己的看法,各自有自己的完滿結局,亦令你跟着去想不同處境下的景況。 更令我投入的是故事發生地北海道,作者挑這個地方,應是因為這是北方的遼闊大地,而這處亦是我最愛的日本區域,前前後後去過五次,有冬天跟團去,亦試過春夏去看花,每一次都令人回味無窮(請看我的blog自駕遊部分),因為花了不少心血去計劃行程,所以對北海道的地理很熟,可能比部分日本人還熟,看到熟識的地方在書中出現,腦中便會彈出相對應的景色,親切感油然而生! 故事最後還有一個真結局,看完有滿滿的暖意。
Title: 廣播社2紀實篇 Author: 湊佳苗 Publisher: 台灣角川 Release Date: 2022-5 Pages: 322 這本是《廣播社》的續篇,其實已不大記得《廣播社》說甚麼,看看自己的記錄,才喚回記憶,這本書評分是四星,但接續的這一本,我反而不是很喜歡。 延續上一本的設定,本來跑長跑的町田圭祐,因受了傷,雖然是靠體育推薦入田徑強校讀高中,無奈放棄了田徑,被朋友拉了入廣播社,上一本還有轉跑道後,改為在廣播社進軍全國比賽,這一本卻依然在受傷的困局中反覆感到痛苦,一時又在想別人怎樣看自己,一時又自傷自憐,看得有點嫌煩,是我太冷血嗎? 這個故事結尾寫到全部全國大賽都取消了,沒有寫明原因,但大家都知道因為甚麼(不知十年廿年後看的人是否還知道世界曾經因為一個病毒而停擺?再版是否要加注釋呢?),廣播社也沒有新人加入,這就是病毒下的校園日常?